烦得很,个个装模作样,好像有多高的道行一般,其实就是一堆粪蛆,幸亏和他们不是同门师兄弟,我呸!”
癫道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向枫继续问道:“那你平日里咋吃饭的?这里离道观还有些远。”
“老道我早就辟谷了,一年才吃两三回。”癫道人说完嘿嘿一笑,“向小哥,想学辟谷不?我教你。”
向枫连忙摇了摇头。
他知道辟谷的意思,想不到世上真有辟谷之人,只喝水,不吃五谷,怪不得这癫道人瘦得跟稻草一般,他可不想那样。
向枫又想起一件事来,便问道:“癫前辈,你真的中过进士呀?”
癫道人两眼一睁:“咋了?向小哥不信?”
“嘿嘿!你老人家不说清楚,我怎相信嘛?”向枫一脸笑嘻嘻,“我听说,中了进士后都要做官的,你咋当起道士来了?”
癫道人一脸不屑:“谁稀罕做官?我这道士做得逍遥自在,给我个抚台都不换。”
“那你与我讲讲呗,怎么就不想做官了?”
癫道人瘪起嘴巴,用两根指头掐着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告知你也无妨,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你切莫外传……”
原来在嘉靖四十一年,癫道人春闱科考榜上有名,本来他是中了二甲前二十名的,但因相貌丑陋,当年的主考官恐违圣意,便将他录为三甲最后一名。令人意外的是,吏部后来好像把他给忘记了,两年内既未授官,亦未有候补考核,对他不管不问,一时沦为乡党笑谈。
后来,癫道人去京师打听,才得知自己当年被主考官以貌取人一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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