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对不住,是我的错。”
但说起来,清风有意逐流水,明月无心自照人,张有药本身并无意玩弄人心,他只是医者仁心,失了分寸,害我们的又不是他,我堵住胖子的嘴,“晓山青是晓山青,他是他,别一概而论,他没做错什么,我也没什么事,你不要迁怒。”
胖子在我手心呸了一口,我嫌弃的甩甩手,在他胸前擦干净,“你还给他讲情,要不是他,晓山青能跟下来吗?你和小哥会受伤吗?”
张日山在后面接了句,“说的对。我们新月饭店遭受的损失也不小啊。”
胖子一听,立马不乐意起来,“损失多少你找凶手去,我们都是苦主,你个资本家少来碰瓷,告诉你,我们一窝穷鬼,你一分钱也讹不到,该给我们的还得给。”
张日山失笑,“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说说而已,这点程度的损失,新月饭店还承受的起,当然,事后我们会找那位晓老板买单的。”
晓山青强行突进新月饭店下来,张日山不在,尹老板仓促应战不敌,吃了点亏,但她可不是软柿子,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恭喜晓山青不死,又添了一记强敌,不过他这个人惯来狂傲,手段迭出,又不缺人手,跟新月饭店还有的闹腾。
说话间已经到了洞口前面,我从胖子背上下来,示意胖子先行,然后接应我们几个严重点的病号,他刚钻进去,就回头跟我说了句,“里外层分离小半步了,大家小心别掉夹层里。”
八根铜柱移动的同时,里层的盒子也动了,应该是流水不绝,我们一群人下来,整体重量改变,加上连续的爆炸和撞击,盒子底部倾斜了,幅度不算大,大殿又足够大,所以我们脚下察觉不出来。
接着是张有药,因为我咳的实在厉害,就让张日山先钻进去,闷油瓶帮我顺气,脸上隐隐带着担忧,我跟他表示我没事,甄小蛮见状上前,捏住我的脉门试了试。
“土湿胃逆,肺金不降,气滞痰生,窍隧阻碍,所以呼吸不得顺,稍感风寒,咳嗽必作,你先把湿衣服脱了吧。”
没想到小丫头也会把脉,张有药教她确实用了心,这样算起来该是晓山青的小师妹,怪不得他对恣意随心的她百般容忍,彻底背叛也只断去她的左手,看来还是念了三分香火情。
她说的很对,我的肺气确实比常人不如,这会儿又冷又饿,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我冷的都要发抖了,闷油瓶立即摘下我的背包,包里衬衣还是半湿的,只剩下一件西装外套,他迅速扒掉我的湿衣服,让我先换上。小丫头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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