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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靠闷油瓶和小张哥了,希望他们今天能顺利把黑爷救下来。
我在撤手的时候手指好像摸到了什么剌手的东西,像一根线条,我愣了一下,血迹下面还掩盖着东西。
我起身把百叶拉开一半,房间一下亮堂起来,迎着光我去寻找那条线。
应该是黑瞎子在血泊里划下的,用的得是钻石一类硬度很大的东西,硬生生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力气可真大,会是小花送的戒指么,太不爱惜了。
没有抹布,我用衣角轻轻擦去那块血迹,痕迹很乱,只能依稀辨认出来那是一个字。
道。
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耳边就听到了风声,余光一瞥,发现一把铮亮的匕首抹向了我的左颈下。
应该是那门锁会自动发送开门信息,真好,看样子又踩中陷阱了。
我曾经被人抹过脖子,好几年前的事了,至今颈下还有一条不会消失的长疤。所以我对脖子的保护,几乎成了偏执,寻常人都不能理解的程度,有人站我背后我都会不舒服。
黑瞎子师傅的训练更是把我这份偏执化成了躲避的本能,实际上在我的眼睛看到之前,身体早就下意识做出反应,我身子往右偏了一下,左手快速冲拳击中这人下巴,他嘶了一声,都要脑震荡了,动作变得迟钝。
余光瞥到匕首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可以从容躲开了,右手猛一撑地,左脚贴地飞踹,妈的背部又是一阵抽痛,好在这些年艰苦训练没有白费,我还是顺利踢中了来人的小腿。如果踢到的是闷油瓶或者黑瞎子,可能我的腿就要断了,但这个人显然还没练到这个地步,他被踢中了,踉跄着退开三步。
我旋身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
这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几岁,愣头青的年纪,他反握着匕首惊讶的盯着我,一只手去摸下巴,一只手在摸小腿,不敢置信我这么厉害的样子。
我刚才的反应直追小张哥,小子,你这是撞进老子最擅长的领域了。
“朋友,招呼都不打一个,上来就抹脖子,可太没礼貌了。”
对面显然人狠话不多,他立即站正,摆了个防守的姿势,十分戒备。我一下有点意外,搞什么,你不应该是进攻方么?
我不慌不忙的脱下外套,一半缠在手上,一半凭空甩了一下,表情有些阴郁。
年轻人惊得一激灵。
眼熟,好像见过,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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