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有多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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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鸰笑了笑:“你在内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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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死不认,“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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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鸰没再说话,她的视线从我的湿润眼睛滑落到我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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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做到我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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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真的招架不住,在她脊背上抓出红痕连声说:“有……有,有。”的时候,我们都早忘了这声“有”最初是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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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定义为——薛定谔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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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萧鸰怀里,指尖勾着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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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不去推开那扇门,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么折磨人的东西是出自一个文静但有点笨水灵灵的小女孩,还是一个讨人厌的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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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鸰笑了半天,然后说:“那你还挺会自我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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