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第415章 破除反间计

今天一样，食客增多，吃饭间三三两两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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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尚书省的官吏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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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元右丞！快看，他怎么和尉侍中在一起？来了来了，朝咱们这边过来了，咱们快低头，装着没看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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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个胖官好像是任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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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也朝咱们这边过来了，快低头啊，嘘——先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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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先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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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食摊，有一家擅煮酪浆，入口混着淡淡的烤麦穗香，尉窈、寇猛、元绍三人坐下，等候在此的尔朱买珍上前，禀报昨晚查渠河沿岸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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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州府兵营和皇城禁卫营分别往东、西方向搜，岸上均无水渍踩踏的痕迹，夜里停泊船只上的船夫也全盘问了，没发现可疑的，但刺客不可能水遁，我就记下了府兵盘问过哪些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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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窈夸赞：“有长进，做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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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吩咐：“你回去把义井里的坊吏名录和船夫名录交给苟主簿，主簿如果查到线索，你速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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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城王从旁边摊子借个宽胡凳搬过来，再把食案连同早食一起搬过来，一番举动中，此摊的灶夫故意敲打铁釜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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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绍很少在这种露天摊吃饭，闻到任城王跟前肉饼的香气，问：“是髓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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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饼是鲜卑人食饼之法，在揉面时加入牲畜的骨髓，并添加肥脂和蜂蜜，然后放到炉里烤熟。随着皇族宗室信佛修道，鲜卑百姓也跟随权贵在饮食上发生转变，这种香腻的髓饼就少有商户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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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城王也信佛，他回元绍：“豆腐做的，闻起来似香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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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绍：“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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