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大胆查理之死

其逼上战场，让其不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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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大胆查理也会趁着收税或征兵的空暇时间，带着满脸的沧桑来看望自己唯一的女儿，玛丽也总会装作欢喜的样子接受父亲带回来的小礼物，尽管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尽管这些礼物已经匹配不了她现在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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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时，玛丽总会耐心地充当一位良好的倾听者，一边为父亲倒酒，一边听父亲吹嘘自己的骑士有多么勇武，听他讽刺法王路易有多么下流，听他咒骂尼德兰商人的见利忘义，听他谈起法兰西和东罗马帝国正在进行的所谓“资本化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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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希腊商人们常常谈论的“资本”，也不希望尼德兰商人走上那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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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记得，在一次家庭晚宴上，大胆查理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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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土地的热爱，对君主的忠诚，对上帝的虔诚，对骑士精神的尊重……资本将一切美好而神圣的事物都破坏地一干二净，只剩下了血淋淋的金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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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对这些事情兴趣缺缺，但她可以很确切地发现，这几年来，东罗马帝国的商品越来越多，质量越来越好，与她带有亲缘关系的莱昂诺尔皇后时常会送她一些小奢侈品，比如产自保加利亚的玫瑰香水，产自新色雷斯的钻石胸针，产自几内亚的象牙挂件，模仿于东方王朝的紫铜暖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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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清楚，这是东罗马皇室惯用的营销手段，这些年的送礼下，半个欧洲的宫廷都掀起了一场东罗马奢侈品热潮，但她还是对此心怀谢意，对素未谋面的东罗马帝国有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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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时候，大胆查理也会满怀忌惮地告诉玛丽，尽管东罗马帝国愿意向勃艮第提供帮助，但绝对不能对其抱有完完全全的信赖，在他看来，伊萨克三世与路易十一本质上是同一种人，都是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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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胆查理也会诙谐幽默地告诉玛丽，路易十一是完全不在乎名声的小人，伊萨克三世则比较重视在地中海世界的名声，哪怕干了坏事也要寻找一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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