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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屋的一个男人半夜突然开始打滚,失去语言组织能力的男人只能鼻涕一把泪一把,用最原始的方法表达自己身体的痛楚。
男人绝望的嚎叫刺激着邢老二的耳膜,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做些什么。
他就这么半靠在墙上,目睹男人疼得死去活来,原来麻木是这种感觉。
没过多久,几个男人从后门走了进来,看着地上来回打滚的男人不由得欣喜道,
“行啊,矿场那边的预测越来越准了,前几次咱们刚到,公猪就疼死了。现在给咱们的时间倒是越来越准了,不愧是专业的。”
“别叭叭了,困死了,赶紧弄完回去睡觉了,大晚上的不让人消停。”
“是啊,刚开始我还觉得让男人腹腔长肿瘤挺稀奇,现在看多了觉得也就这样,咱们动手吧,你们两个去给他打一阵麻醉,别一嗓子把那群女人弄应激了。”
男人们进门后带了头灯,嫌弃地拨开又脏又臭的衣服,在肚皮上随意消了消毒,便开始了他们所谓的“手术”。
邢老二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划开男人的肚子,从里面拎出一个血淋淋的肿瘤。
那肿瘤上的肌肉组织在跳动,为什么所有男人都会得病?
不,不对,他们怎么可能同时患上肿瘤,那不可能是消化不良的食物残渣!一定是他精神出了问题,他腹腔里的一定不是肿瘤!!
他想上前观察清楚,那团肉块是不是肿瘤,但他太虚弱了,根本没有力气,更何况他也害怕那些男人,更害怕自己所怀疑的才是事情的真相。
男人们取出肿瘤后,又用看起来很粗糙的针线把男人的伤口缝了起来,给他喂了点水,便带着那团肉离开了。
邢老二在心里默数了一百下,确定那些男人不会折返回来,打起精神,爬向男人所在的位置。
那些男人们带走了光源,邢老二只能借助透气的小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观察倒地昏迷的男人。
眼前这个男人还有气吗?邢老二颤抖着举起自己右手食指检测着男人的鼻息,还好,他还活着。
也许,那些男人只是进来帮他把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摘除出去而已。
不过他清楚地听到了那些男人口中的“手术”,他决定欺骗自己,他不断地安慰自己,自己只是听错了,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事情。
他是一个正常人,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不会突然得肿瘤的。
邢老二的情绪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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