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第297章 昨天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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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最开始跟自己有瓜葛的萧翊就是美男子，何必独恋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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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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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见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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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婉芳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有缘自会相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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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念奴答应说时候带她去见人也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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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几道又问道：“那你是，孙婉芳，念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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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孙婉芳的眼神又跟之前的不一样，此刻的孙婉芳眉宇间尽是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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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婉芳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也不算是念奴，我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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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本来就是千千万万的我的怨念幻化出来的，所以她融入了我的精神里一点也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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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几道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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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讨厌碰到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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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孙婉芳还是不是孙婉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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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多了怨念，引起了能量的改变，原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原来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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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根据质量守恒定律，怨念这个东西没只质量，所以孙婉芳还是孙婉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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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性格确实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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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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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几道投降了，道：“那我没什么好问的了，既然你能重新开始，那就祝福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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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你有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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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婉芳还有兄弟呢，但是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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