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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抬头望天,强忍泪光,随后低下头,直视着面前因研究成果而洋洋自得的玛雅,“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终极生物改造计划根本就不稳定。它随时可能引爆,导致人们流离失所、生活在恐惧之中。这就是你所谓的稳定?墙上的血迹还未褪去,我前几天去看时,甚至还能隐约闻到三个月前的血腥味。你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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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动摇和无奈,她看着林枫,拿出了一张名片,“那你就帮我改好它啊,让它变得稳定,不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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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看着名片上潦草的字迹,“这是我写的?”神情有些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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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放下名片,“是的,你亲手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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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有些无语,“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但不记得次日清晨了。你一直在找这个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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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看着他,“你还记得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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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帮不了你,玛雅,抱歉。曾经的你,有操守、有道德底线、有职业规范,心中怀揣着理想抱负,一心想着助人为乐。你看看你现在。”随着林枫越来越急促的声音,玛雅的眼中逐渐涌现出泪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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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的最后一句话如同巨斧,在她心中劈出了一个豁口,“我很庆幸,现在每天晚上和我一同醒来的人,她还拥有着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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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有些崩溃,不敢直视林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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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叹了口气,“把我弄出去吧,玛雅,我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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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转过头去,心中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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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望着那如山般的背影,终究还是咬了咬唇,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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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离开不久,便瞧见卢卡索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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