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后,便也头也不回的离去。
马上大战将临,他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留不得半分的空闲。
李俊业走后,三人只留下钱奋一人在原地,眼眶早已充盈了晶莹的泪水,他呆若木鸡一般的捧着手中的雕玉弓,将他轻轻的放在脸边摩挲。
史书清晰记载:象升虽文士,善射,娴将略,能治军。暇即角射,箭衔花,五十步外,发必中。
此弓的确是卢象升的随行所用之弓。
他心爱的五明骥他亲自送人了,他心爱的雕玉弓也亲自送人了,只有卢象升的心腹之人才 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
鳌拜怒火腾腾的打马回营之后,兀的翻身下马,随手抓起地上的一团积雪,在手掌和手臂上摩擦,借以洗掉甲胄上的鲜血。
这血并不是敌人的,是自己人的,就在与明军交锋的那一轮三眼铳齐射中,一名忠心耿耿跟随了自己十多年的亲卫,为了保护自己,被明军打成了筛子,是他身上的血溅到了鳌拜的甲胄之上。
鳌拜看着眼前被血染得斑红的雪,竟然兀自又呆立两秒。
纵马驰骋十几年来,自己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想到这里,身上无名再次腾然而起。
鳌拜起身一脚,将眼前染红血的雪,踢飞散尽。
然又不解恨……
“鳌拜听令……”
就在鳌拜准备继续发作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冷冰冰的喊声。
敢在军中直呼自己大名的少之又少,光是听到“鳌拜”两字,鳌拜就知道来者来头不小。
鳌拜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转过身来,迎面而站的正是岳讬的传令亲卫,他手持一面令旗,趾高气扬的看着鳌拜。
“传主子话:‘来人啊!执我的令旗,去通知鳌拜,不要再演戏了,若在天黑之前,不能攻入明军大营,违令当斩。’”
传令亲卫见鳌拜转过身来,当即鼻孔朝天的将手中令旗晃了晃,狐假虎威的传话起来。
“奴才领令!”
这厮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字不差的将岳讬原话传达,一点面子也不给鳌拜留,这着实把鳌拜气个不行。
鳌拜低着头气的脸色铁青,两齿颤抖,两只钵大的铁拳握着紧紧的拳心之内,尽是满满的汗水。
大有一种恨不得将这厮生剥活吞了的架势。
只不过鳌拜从始到终都低着头,这个不开眼的亲卫,从进门来就是鼻孔朝天,鳌拜细微的举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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