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没动静。”老黑碰了一杯,大灌了一口,家里的老房子该修了,媳妇嫁过来好些年,连个楼房也没修,每次回娘家媳妇那边都抬不起头,本来钱也快存够了,谁知道这煤矿出了那么个事。
“是这么个理,李兄弟是文化人,说得准是没错,来喝酒。”老黑又满上了一杯,踩了一上午这腿都麻了,喝点酒壮壮力气,是男人就咬牙坚持不能换人,去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