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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系统给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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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系统下辈子遇到个满眼是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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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下辈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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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元夕你的意思是当初会答应我签恋爱协议是因为对我穿越者身份的好奇和系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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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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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消失了，该算她的账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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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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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果断低头认错的裴元夕，顾清手指挑住她的下巴：“没关系，这很正常，如果是我我也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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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裴元夕喜笑颜开顾清又接着问：“那你后来对我那么好是不是也有系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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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吧。”裴元夕有些艰难地开口，“但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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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纯属个人意愿，和系统没有一丁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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