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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趴在裴暮蝉怀里的楚轻言好奇地抬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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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看的，不就是元夕那小女友进工作室了嘛，我说你不会真的去找这个顾清甩她一张支票让她离你妹妹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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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暮蝉却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小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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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言有些不服气地与之争辩：“怎么就不是小女友了，签了恋爱协议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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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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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就是真的，她俩至少比我俩名正言顺多了，如果元夕和顾清之间签了恋爱协议的都不叫女朋友，那我们俩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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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言红着眼眶等了一会裴暮蝉的反应，看到裴暮蝉还是默不作声她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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