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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这时谈灵转动着眼珠对准了她，表明影后不是陈尸在此，只是活人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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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把嘴里的惊叫压下去，好奇地问：“灵姐，你在这儿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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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灵没回声，幽幽地从一堆抱枕中伸出一只手朝她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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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我一把。”影后有气无力地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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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沉默着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一拽，把人从抱枕堆里拉了出来。离得近了，苏韫晚嗅到了一丝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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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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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灵瘫靠在沙发靠椅上，灵魂含量不足地仰着头看着虚空：“嗯，很久没有喝了，所以喝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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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转动眼睛看向苏韫晚，盯住她，许久之后开口：“节目快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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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看她不甚清醒的样子，耐着性子搭她的话：“嗯，还有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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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结束后……”谈灵喃喃，“我们还会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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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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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抱枕掉落到了地面，苏韫晚正弯着腰去捡，听闻这句话抬起头看向她的偶像，她不说话，脑门在一阵寂静中升起一排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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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们至少算得上是朋友。”苏韫晚震惊，“灵姐，你打算节目结束后就跟我跟我们一刀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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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狐女》结束后你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说话，不是因为你忙，是因为你觉得我们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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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灵“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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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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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见状，谈灵坐直了一点，散漫之色退去不少，她问苏韫晚：“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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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说：“只是有点受伤，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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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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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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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瘫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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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想跟我做朋友的。”影后盯着虚空说，“你不了解我，只是从我身上看见了一个好人的影子，所以愿意和我做朋友，如果你知道真实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不会再动跟我做朋友的念头了，粉丝们也是，喜欢我也只是我身上的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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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你，是指你表面跟谁都乐呵呵的，实则淡漠游离？”苏韫晚打断她，“唔，你不会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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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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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将地面的抱枕捡起，拍了拍：“如果只是这样，那我早就知道了，连对方的内在都看不懂还谈什么做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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