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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两人的慌张，苏韫晚直接问道：“你们刚刚称呼沈家长女‘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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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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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别处听过这个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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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人没料到会被质问这个问题，傻兮兮地愣着，苏韫晚内心有点焦躁，蹙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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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惊，慌得语无伦次：“啊对，杜鹃，不，不是，不是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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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拧鼻：“我说你们这么大了还学三岁小孩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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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烟鬼更冷静一点，偷瞄了苏韫晚一眼之后小心翼翼地解释：“是、是有一些人叫沈家长女‘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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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没明白，这些人是有什么毛病，为什么把人叫成鸟，“为什么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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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鬼咽了咽口水：“因为传言她不是沈家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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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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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大悟，原来杜鹃是这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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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有巢寄生行为，他们在暗喻沈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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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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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从来只听说过沈谕的好话，听说她又拿了什么什么奖又创造了什么什么奇迹，她从来只听说过她多么多么的天才，竟不知道，有些人居然在暗地里传她是什么杜鹃，而这种谣言传播得比想象中的更广，连节目组别墅区的小孩都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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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好笑：“我算是知道你们有多嫉妒沈家长女了，连这种离谱的话都传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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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烟鬼辩解道：“可是，杜鹃的称呼是沈家人自己传出来的。沈家人自己说的，长女沈谕是从沈夫人的肚子里借腹而生的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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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顿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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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传的沈谕是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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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不认沈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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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突然明白了，难怪沈家对两个女儿的态度天差地别，和性格无关，和环境无关，只是因为沈家认为沈谕不是自家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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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黑色幽默，谁都知道沈谕是沈夫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且不说沈夫人不可能让别人的孩子来玷污自己的肚子，就算这种事偶然地发生了，沈夫人事后做了基因检验，得知沈谕没有沈家基因，对待沈谕的态度绝不可能只是不喜欢她，她应该早就被赶出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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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既不喜沈谕，又把她留在身边当个完美的作品炫耀，这种感情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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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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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晚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会场，苏夫人看见她外出一趟变得这么低沉，担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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