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家相聚在一块,为这么一件共同的事努力着,既然相聚是缘,那么信任是伙伴间最基本的要求。”
这话这几年他总是听陆言挂在嘴边,宋澈长叹了口气,若是以往的他自然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看来也是这几年被他传染了。
人是有感情的,哪怕再冷的心被捂久了也会变热。
他们这群人,心里都清楚他们和他不一样,他的灵魂永远自由,没有受任何人的禁锢和依恋。
他对所有人好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就好,而不限于某个人。
他这种人啊,无论到了哪个地方,都会有很多人喜欢他的。
而他们却是在某个瞬间或是时间的推移里总是妄想着这人会属于自己,宋澈往殿外走了出去。
桌上的指尖蜷曲着,李旻宣的舌尖抵着上颚,他自然知道陆言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他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他会不会舍下这个天下。
……
另一边,陆言打了个喷嚏。
“师傅感冒了?”
少年一袭古老的黑色祭袍,长袖上绣着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咒缚,无端为人增添了一股神秘和压抑。
可他此时却紧张地拉着陆言的袖子,像个稚童般担忧着面前的人。
陆言本来想说没事,肯定是有人说他坏话了,结果一阵咳嗽,倒是吐出了一手的鲜血。
这下好了,人就在他面前站着,哪怕他看不见,可人证物证皆在,哪怕陆言想缩回手这也是忽悠不成的了。
南星抓着他胳膊的手不停地颤抖,脸伏到那人的掌心,鼻尖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铜锈味,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凑到他面前。
“是天谴。”
他整个人都在微颤,“师傅……是天谴。”
陆言将掌心和嘴旁的鲜血用帕子迅速擦干,紧紧地抱住南星那不停颤抖的身子,不厌其烦地安抚着面前的人。
“没事的,小星不怕,师傅没事。”
“师傅只是最近嗓子不舒服,几口脏血,吐出来就好了。”
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忽地撑着他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南星看不到,所以看不到他眼里的悲伤。
“你瞧你,一激动,眼睛的绷带又出血了。”
“我给你上药,别乱动了。”
南星抓着他的手腕,不肯让他走。陆言低头笑了声,没有挣脱他。
“那你抓着我,我带你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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