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到冰凉,又从冰凉到指尖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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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的变化。
经常在她身上做客的心疼在见到这幅画的瞬间,再一次悄悄降临,许久不曾痛过的肋骨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还有膝盖,还有左眼。
五年过去了,痛感依旧如此清晰,仿佛发生在昨天,回想起来,已是五年前,不属于这个世界,不属于这个躯壳。
沈见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眼泪,就是自然而然的,不受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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