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颈间,似乎灼到了她一般,皮肉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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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的眼神还在失焦,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醒了,直到一只手替她擦掉眼泪,她才像受惊的兔子般抬起头。
扶吟垂眸看着她,眸色有些难辨,墨色眼珠似乎更深了些,让人望而生畏。
做错了事的某人更是害怕,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不该解释一下吗?”
扶吟把手伸到她眼前,细长的手指上缠着些晶莹,黏腻的能拉出丝来。
时雨又羞又急,话没说出来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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