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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脑补下来，扶吟更兴奋了，眼眶周围泛起一圈红色，眸色过于幽邃晦暗，像被乌云遮盖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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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注视下，时雨抖着手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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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吟默默看着，也不告诉她对不对，灼热的视线让时雨头皮发麻，手上更加无力，身体也不由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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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还是没有改善，本就肿着的……反而刺痛起来，时雨泪眼朦胧地看扶吟，梨花带雨的样子颇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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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乖宝怎么哭了？”扶吟起身抹掉她颊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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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心疼，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如果看不到她的狂热，时雨也会认为她是真的关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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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意还在蔓延，身上温度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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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抓住扶吟的手腕，哭着说：“可以了吗？我、我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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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吟抚摸她的脸，问道：“小雨儿不想给师父看，是讨厌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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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摇头，泪珠甩出来，像珍珠掉落在暗夜里，清脆的弹几下之后，再无踪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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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的半晌没说出话来，等压下这股泪意，扶吟早已将她半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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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吗？”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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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厌，我怎么会讨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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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哭得更凶了，视线模糊地看不清扶吟的表情，可那双眼睛里的贪婪仍难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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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要停下，就不能为了我再努力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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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呜咽着低泣，哭声也跟她本人一样，娇娇弱弱的，显得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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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让人想要得到更多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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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好一会儿，时雨才弱声说：“努力了……呜呜……，但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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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个断断续续的话语，扶吟就知道她有所隐瞒，于是齿间用力，直接把……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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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奇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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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猛然呜咽一声，音色喜恶难辨，她抱住扶吟的脖子，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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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欲拒还迎让扶吟更想捉弄她，于是缠在她腰间的触手，往早就寻好之处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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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吓得一抖，忙问：“不是不用它们了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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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样说过，可你根本就没好好做，为师觉得还是有必要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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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这个！”时雨拔高声音，情绪略显激动，“与其让这东西……，还不如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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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说完就后悔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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