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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最后一次见到林秋渝时，林秋渝眼中已经没有了光彩；重逢之时，她的眼神当中却又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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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如今，楚昊然已然明白林秋渝的希望来自于路亦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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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此时她已经危在旦夕，而且往日频频救她于水火的路亦歆也和她身处同样的困境，为什么她还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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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的威胁并没有起到作用，楚昊然顿时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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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贱货，你再敢瞪我！”说完他扬手朝着林秋渝脸颊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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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路亦歆却猛地凑到林秋渝跟前，硬生生替林秋渝捱下了这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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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渝眼眶止不住地涌上了泪水，却强忍住没有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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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肖洛宁因为是头一回捆绑人因此手法比较生疏，并没有将细绳绑得有多紧，林秋渝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不停挣扎，细绳已经松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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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眸，尽量不让楚昊然发现自己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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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亦歆从自己的角度望去，觉察到了林秋渝的动作，很快又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往一旁挪动了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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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楚昊然的注意力被路亦歆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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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倒是有情有义啊。”楚昊然的笑容已经极尽癫狂，“如果我说，你们今天只能活一个人，然后另外一个人会陪着我去死，你们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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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亦歆尽量拖延着时间，当即回道：“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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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昊然却好似早就预料到了路亦歆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忽然摇摇头，“回答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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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起笑容，轻声解释道：“苏亦歆，你说对了，我最恨的就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所以，我怎么可能会让你那么轻易地死去呢？你知道我为什么就是不逃跑，就想尽办法把你这个小女友骗到这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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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楚昊然情绪激动到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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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都不待路亦歆做出回应，抬手调转枪口冲着林秋渝的方向直接叩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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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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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枪响掩盖住了路亦歆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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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楚昊然还是看到了她的脸上露出震惊悲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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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的内心忽然间感觉到了无比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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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自己今天是离开不了这里了，但他原本就没有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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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通缉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已经算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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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路亦歆活着又如何，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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