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做的事不可为。”
“待客以礼还之以礼,待客以刀还之以刀。”
“为客之道,先明来意。不明来意,视同敌犯,而非待客以刀。”
竹二郎一时无言,与钟婵对视良久。
就在二人对谈时,茶肆里又进来六人,坐满了店里的六张桌子。钟婵眼角的余光瞥见,范泽辛微点了六次头。
一旁的娄月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耐烦地道:“钟姑娘是我娄家的客人,你在这说什么待客之道。”
竹二郎没有理会她,勉强笑了笑:“钟姑娘,不明来意有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清。是敌是友不在于说,而在于行。”
竹二郎忽然面色一沉,举起茶碗:“在下想与钟姑娘交个朋友。”
竹二郎的茶碗显然是给钟婵的通牒,是友,举碗同饮;是敌,砸碗!杀!
范泽辛的右手悄悄摸到腰间的金钗,他早已熟记茶肆里众人的方位。他算过,只要竹二郎放开茶碗,茶碗落地前,他可在离他最近的三人脖颈上各捅一钗。
钟婵盯着竹二郎,手掌平抚桌面,没有要端起茶碗之意。一旁的娄月虽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但也察觉到二人之间剑拔弩张。她勉强笑了笑,端起茶碗道:“你一见貌美的姑娘就想……”
娄月话未说完,竹二郎已松开手,茶碗从他手上落下……
茶碗落下的一瞬间,娄月话说一半,笑容突然僵住;范泽辛金钗在手,仍旧端坐桌旁;钟婵突然出手,稳稳接住茶碗……
范泽辛未动,因为他明白钟婵刚刚的手势,手掌下压意为按兵不动。
钟婵将茶碗举到竹二郎面前,“钟某交友少有一面契若金兰,多是日久见人心。竹二郎,这碗茶还得慢慢品,急不得。”
竹二郎的目光从钟婵移到面前的茶碗,再往下移,一根藤蔓从桌下抵住他的丹田,藤蔓上缠裹一支金钗……他感觉到藤蔓上贯注的真气,他毫不怀疑方才茶碗若是摔碎,金钗已经刺进他的丹田。
“钟姑娘比我预想的更有趣,我们还会再见面。”竹二郎接过茶碗,放在桌上,转身离开茶肆。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钟姑娘,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杀人和回家之间选择其一,你会选留下来,还是杀人?”
竹二郎没有等钟婵回答,他知道钟婵现在不会回答,他只是将这个问题留给她,他相信迟早有一天,钟婵会回答他。
钟婵不敢久留,和娄月、范泽辛离开茶肆,匆匆赶回了娄家村。远远望见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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