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开口道。钟婵记得娄月的郎君就唤作金治。
之前的陌生男子道:“他二人……我已为他们调敷药膏,调养一个月应无大碍。我已嘱咐二人不要乱说话。”
“我说过多少次,钟姑娘心善,要让她看到你们的和善,你们有没有记在心上?如果再有下次,依族例幽闭十日。”
娄移山顿了顿,又道:“可有被杀的衙役竹笙的消息?”
金治道:“公廨和村里都没他的消息,公廨也没派人去查。”
“从今日起,有事到我房中商议。浚水就称有伤,留在家里休养;娄月与钟姑娘,还有你说的怪人继续查探占墓人;金治盯紧公廨,衙役竹笙一天不出现就一天不可轻心。治水……随我来。”娄移山说完,起身离开内堂。
娄月猛地站起身,座下椅子「嘎吱」后移,步子也故意跺得「咚咚」直响,任谁都能听出,她很气恼。娄月朝着钟婵的方向走来,直到望见钟婵,脸上才堆出些笑意,轻步走上前来。
“钟姑娘,我正想去找你。昨日多亏有你,我和大哥才能平安回来。”
“娄姑娘不必客气,找我什么事?”
“大哥昨日受了伤,这几日我和钟姑娘上山查探。”
“金刀铸成之前,上山太危险。这几日我想去城郭看看。娄姑娘要一起来吗?”
“嗯,也好,我陪钟姑娘去走走。”
钟婵与娄月、范泽辛一同进了夜郎城,城里的店肆房舍不比张掖宏阔、也不比襄阳精丽,别有一番返璞归真之感。
三人转了几条街,街上酒肆、药铺、布店、银器店随处可见,每见到金银器店,钟婵都会进去看一看。她看中一支金钗,可身上的银钱不够,范泽辛看出钟婵的心思,拿出银子买下了两支。
三人走了两个多时辰,娄月有些累,拉着钟婵走进一家茶肆,要了一壶苔子茶。
茶博士端上茶,茶色深绿、栗香醇厚,间有花香,钟婵很喜欢茶、果、花交相的韵味。范泽辛却垂眼盯着茶碗,一口也没喝。
昨日遇袭之后,范泽辛一直愁眉不展,今早走在街上也是了无意趣。按说范泽辛也算是久历奇事,与僵尸擦过肩、与人鬼交过手、与吸血鬼同过车,昨日之事虽险,还不至令他惊吓如斯。他究竟是心绪低落?还是久未吸血、饥渴难耐?
趁娄月离桌净手的时机,范泽辛凑近钟婵,小声道:“钟姑娘,这里……这里的人没有血。”
“没有血?”钟婵以为他想说自己没血可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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