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这间房已空置多日,一直未及洒扫,还请莫怪。”张矩急切间又回想起浮光初现时自己摸过的五个字,好像是“玄、门……虚……”
陈平见屋里烛光异样,很是担心,又试探道:“有人吗?末吏陈平,见屋里有光,特来查看。”
“如……”张矩脑中凝神细想,依然没有答话。
“我要进来了?”陈平愈发忧急,伸手推门。
“……渊!”张矩终于记起最后一个字,手指刚点中“渊”字,浮光消失,房门打开……
张矩长吁口气,抬头道:“原来是陈掌固。方才我见这墨书刚柔并济、空灵飞动,一时看入了迷,失礼了。”
陈平上前两步,瞟了眼书案上的木简,深施一礼道:“是末吏失礼,扰了使君的雅兴,望使君恕罪。”
“诶,哪里话。”张矩收起木简,走到屋子中央的方桌前坐下,“陈掌固来得正好,张某正有事想请教。”说着,示意陈平也坐下。陈平忙点亮桌上的烛台,屋里顿时又亮了许多。
“陈掌固,这木简可是吴刺史所书?”张矩问道。
“这个……末吏不清楚。”
“那吴刺史平素研习书法吗?”张矩又问道。
“听闻吴刺史早年摹写名家书法,自到任辰州之后,倒是鲜少见其习练书法。”
“哦,吴刺史是何时到任辰州刺史?”
“仪凤元年。”陈平道:“我也是那一年升任掌固。”
“吴刺史可喜好奇珍异宝?”
“未曾听说。”
“我到辰州之后,甚少听人说起吴刺史,这是何故?”
“吴刺史平素少言寡语,也不太过问州县公务,惯独来独往,常不在府中,州府上下无人知道其行踪,也就少有人与之相熟。”
“这么说来,吴刺史这性子,倒也有些孤僻。”张矩略笑了笑,问道:“陈三兄弟可听过吴刺史的事?”张矩想要打听吴刺史,自然不便以刺史的身份问话,他平日里常听别人唤他陈三,故称他为陈三兄弟。
陈平本就是个热心肠,这些日子见张矩为政勤勉、处事有度,心里颇为钦佩,虽不知他突然问起前任刺史是何用意,但听到他唤自己陈三,又多了几分亲熟,小声道:“吴刺史的生平,我倒是听别人说过,是否属实,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你我只当是闲谈,但说无妨。”
“吴刺史与褚遂良乃是同乡,十三四岁便入了褚遂良门下,因房遗爱谋反案而获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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