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中宫东宫党争不休,与其坐以待罪,不如彻底依附天后,兴许还可以转危为安。况且与大哥卓不黩境况相似,周骞一路升迁,俱是贾敦实向天后举荐,周骞也因此被视为北门学士,本就骑虎难下,现在更是退无可退,不如索性把心一横,无论祸福、追随天后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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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使女将饭菜端了进来。一盘羊肉、一盘猪肉、两尾白鱼、还有三碟青菜,又烫了一壶酒。
卓不浪和周骞也有些饿了,两人吃了几口,卓不浪问道:“周兄既然心意已决,不知可查出些眉目?”
周骞放下箸儿,道:“倒是查出些线头,但始终理不出头绪。四郎精于查案之道,不知能否帮为兄参详参详。”
卓不浪依旧一脸不羁,笑道:“喝了周兄的美酒,又岂有拒绝周兄之理。”
其实,周骞从一开始就暗中查访。他深通兵书战策,《孙子兵法》有云“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周骞料想三司极有可能会将此案推脱于盗匪,无恃其推脱,唯有尽快查出证据,证实此事非盗匪所为,方能有所不可攻也。
周骞召集四个头脑灵活、办事牢靠的不良人,每人分些银钱,分头打问,发现案发前和案发当日,太子左卫率府有人进出敦行坊,平日里太子卫率府也有不少人不明缘由地出宫,十分可疑。
卓不浪不露声色,心里忍不住发笑,周骞查出的疑点大多与东宫有关,看来他已认定是东宫所为。这种偏见可能会误导查案方向、有失周全。要勘破疑点,还得暂时放下偏见。
“周兄,心口刀伤如何?”
“我记得尸检验状中说,刀刃刺入极深、力道极大。刀刃卡在胸骨间。切口不齐,有拔刀痕迹。”
“颈部伤口平齐,沿骨缝切开,应是一刀致命,凶手刀法快且准。心口刀伤不齐,刀刃卡于骨缝间未能拔出,极有可能是双手执刀插入,用力过猛,又未拿准部位,连刀都未及拔出,可见刀法平平。这样两个伤口,非是同一人造成。”
“五郎的意思,凶手不止一人?”周骞小心问道,他对武功不甚知晓,自然看不出这个疑点。
“应该不止一人。”卓不浪说得轻描淡写,但十分笃定,“明中堂宅中,可有物事被盗?”
“据管家和仆人反复查看,盗走的物事有赤金走龙三对、兽纹三足金铛一对、莲瓣纹金碗一对、卦纹玉扳指一个、飞天青玉佩一个、书籍两册……”周骞已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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