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看,他生气呢,他生气的时候谁也不看。
但指尖被小心的勾了一下,是很柔软的触感,温热的体温像岩浆一样一下子把五条悟烫的一惊,他吓了一跳,迅速扭过头去,装作自己是在防备的说:干什么?
其实防备的话他就该开无下限。
但他没有,他装作自己防备讨厌的表情,生气的皱着眉,好像这样自己就是真的防备讨厌一样。
给你糖,草莓味的。
掌心间被塞了一颗塑料包装的糖纸,虽然五条悟不挑,但他这时候吃的东西大多是五条家精挑细选送过去的,他没见过这个牌子,好奇的捏了一下,但下一秒就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又把头一扭,板着脸说:我才不吃。
但手指却悄悄握紧了,把糖藏在手心里。
他从口袋里掏出草莓味的糖,在指尖捏了一下,塑料糖纸被捏的滋滋啦啦的响,很快他又拆开,扔进嘴里,那股草莓的甜味立刻充斥进口腔不夸张的说,五条悟日常用的东西都能够把生产这款糖的产线买下来。
但他再也买不到那年夏天草莓味的糖了。
多有钱也没有用。
多厉害也不行。
他从长椅上站起来,雪还在下,无下限开了,细细的雪丝在快落到白色头顶上时又无力的靠着看不见的透明防罩滑了下来,他干干净净,一点雪也冰不着他。
在那段记忆里他是不怎么开无下限的,但现在就没必要了。
因为不会有人从身后冲过来,窜到他身上突然的把冰冷手伸进他的脖子里,然后附在耳边问他是不是特别凉。
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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