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惬意——容儿在他要饮之前,就将茶和酒加热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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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到,几案上摆着一个碟子,上有三只早已摊凉的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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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看了一会,才说道:“容儿,我并不喜欢吃种软糯的甜食,但你很喜欢,也经常做着吃,还劝我一起吃;慢慢地我也习惯吃这青团了。但说实话,我更喜欢看着你吃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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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庐空寂依旧,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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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拈起青团,一口一只,很快把三只都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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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掉青团,他忽地觉得更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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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厨房觅食,却发现食物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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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煮饭罢,他如此想着,看着炉灶,却犯难了:是先点灶,还是先淘米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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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他端出一锅黑乎乎的物事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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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锅后,他又咳嗽了好几声——点燃灶里的柴木不久后,他被那瞬间弥漫在整个厨房的浓浓青烟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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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镜,他还可以看到眼下自己是一脸灰黑——被灶里吹出来的灰炭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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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无暇顾及仪容,拿起勺子,刮去锅里上层结成一片片的黑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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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焦刮去后,终于现出下面青白色的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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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勺起一勺,吃进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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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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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咬到的是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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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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