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十九 西王母的长生不老药（尾声,未完）

刺耳之声呼啸而过，击中胸膛。如同白瓦有痕，咔咔开裂着，将要崩裂成碎片。他看着妻子，一时并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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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年前我和婆婆就奇怪着，却不敢确定。”妻子苦笑道：“十八年了。我嫁给余郎有十八年，已老了许多，不复当年；余郎相貌却一直没变，一直都是成亲时二十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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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赒手握成拳又松开：“我没留意容貌，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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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实话。男人不会天天照镜子照个没完没了，何况他又是毫不在乎容貌的人，妻子也知道，今日却执意弄清楚：“余郎，不是我不相信，你却欠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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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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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容貌不变，还有为何我俩一直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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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赒不明她为何连连追问，紧咬不放，眼下他根本无心思安抚妻子，心烦急躁，不悦责道：“你是在怀疑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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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一下噤声，低头搓着手，偷偷看着他脸色，好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地陪不是：“抱歉，我不该在此时跟余郎提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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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赒见她如此，方觉自己语气重了。纵然心情仍未平复，他还是放缓脸色，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缓缓道：“容儿，家里就只剩我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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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失去至亲，所幸还有你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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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多年，他俩心意相通；有些话他并不直言，但他知道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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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交间，妻子似已明了，却侧过头去，低低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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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余赒带着妻子离开杏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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