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是,吕言此人,她不能提也不想提,而陈羲却逼着她非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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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如实回答道:“小女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吕言曾来海棠春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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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你邀入闺中,后来却被赶了出来?”陈羲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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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紫嫣咬了咬唇,道:“没错。他在此处喝了些酒,发起酒疯,胡言乱语的,小女实在忍受不了,就赶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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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日,他被杀了,是因咽喉被咬而死的。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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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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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蝶紫嫣插嘴问道:“吕言之死,又与小女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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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看了她一眼,道:“吕夫人来中尉府报案,说吕言是遭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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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紫嫣笑了,讥讽地笑道:“大人想说,是遭小女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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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道:“不是。吕夫人告诉我们一件事情,而我怀疑此事也正是他被你赶出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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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紫嫣红唇上扬,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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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缓缓道:“二十年前,陈仓倚翠楼花魁,名叫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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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意停下看蝶紫嫣有何反应,蝶紫嫣神色不变,只淡淡应道:“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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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吕言第一个女人,”陈羲继续说道:“所以吕言一直对她难以忘怀。当年吕言年二十岁,花魁也正值二八妙龄。二十年后,吕言因经商来到长安,夜晚来海棠春寻欢,听得花魁蝶紫嫣之名,出钱求见。待他见着深闺里的蝶紫嫣,发现蝶紫嫣竟长与当年玉娘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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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长相相似的多了去,不足为奇。”蝶紫嫣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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