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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双双眸流转,道出清醒后一直不明白的困惑:“昏厥时,我听到你对我说话。。。。。。莫非,你还能潜入他人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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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她还不能确定,却听到端木圭出声说话后,一下就辨认出那清冷泠泠之声,恰与梦魇时她听到“不要看”那句是同一样语调音色,应是同一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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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她明明昏厥,端木圭怎会知道她梦中所见,并及时制止她举动,说出“不要看”“你并不属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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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实疑惑不解,却见端木圭唇边浮出一抹淡淡的笑,清瞳盈盈流敛间,就是不作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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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揣测巫女笑里所含意味,曹双忽觉腹中一疼,伸手轻轻抚摸上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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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圭见了,关切问道:“很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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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双苦笑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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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这么说,倦意却忽地袭来。她禁不住身子靠后,合目养神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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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再次睁眼,见端木圭仍静静坐着等着,一无动作,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还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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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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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母亲请来的师娘,自是为解决我腹中孩儿而来。眼下就你我二人,要动手还不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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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圭摇摇头,道:“娘子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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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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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是令堂请来的师娘。若我真要动手,就不用拖到眼下——娘子昏厥时,就是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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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道:“再说,若只是为拿掉娘子腹中孩儿,令堂何需大费周章,特意请我这师娘来帮忙?直接端一碗药让娘子喝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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