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十一 鬼胎（中,补完）

心忡忡，虽不想外露忧色加重儿子神思，却还是微叹一声，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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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定下心神，环视一屋侍从奴婢，才发觉儿媳不在。曹老夫人勉强一笑，道：“大家都退下，我和驸马说几句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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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奴婢应声纷纷退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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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合上后，曹老夫人直问儿子道：“公主呢？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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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几近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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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寿知道母亲脾性，严于律已，亦严于律人，她定是对公主此时不在府中照料自己而心有不满。曹寿是护着公主的，道：“自得病后，我一直受公主照顾，见她怪累的，今日特意让她出府邸外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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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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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真的，”曹寿又再笑笑，道：“孩儿又何必欺瞒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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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一词却刺中曹老夫人隐忧心事。她当然知道他在维护公主，但看着儿子那眼神，她一时没了言语，也不忍说破儿子那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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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天性仁厚，她还能多加指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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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苦笑道：“儿啊，你自小就如此，总为他人考虑得多，为自己考虑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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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气出声，幽幽道：“和双儿一样，都不能让娘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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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寿一愕，问道：“小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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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夫人颇觉得难以启齿，欲言又止，眉头越发紧皱，满脸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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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母亲如此神态，曹寿料想小妹必是遇上麻烦之事，不然母亲断不会头疼愁苦至此。心思牵动间，他催促道：“母亲，在孩儿面前，还有甚么不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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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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