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布被拨至一边,灯火映入内里——他终于看清楚,套室是间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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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斗室,自是不大,甚至有点狭小:刘宽站定后,发现头几乎就能碰到室顶(若是戴冠,冠会被撞歪或折断);左右长宽不过十步,呈方正四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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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室空洞洞的,一眼可览尽其中所藏——正中地上立有一瓮,别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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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墙壁也是光突突的没有任何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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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宽有点失望,转念一想,走至瓮前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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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身漆黑,看不出是用何种材料所制,一摸倒很平滑。乍一看,以为瓮身并无纹理;再仔细一看,中间用漆绘了一物:似是因年代久远掉,漆有些掉了,图有点模糊,但还能辨认出绘的是一条龙;瓮底边缘还铭刻着一圈奇形怪状的像是字又像是图符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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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是瓮口——那瓮高两尺,瓮身椭圆,最宽处亦有两尺,瓮口却收窄得甚小,不过四寸;而且由一块檀木封口。那檀木平坦如土,将瓮口严实密封;上面也写有几个怪字,让刘宽难以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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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仔细端详,越暗生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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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宽心里一动,伸手摸向瓮口,欲将其启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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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触到檀木,就觉被蜇了一下,很疼。他一下缩回手,一看,指头和指间已被割伤,伤口虽浅,却渗出血。他将指头放入口中吮吸,无意间又瞥向瓮口檀木。他看到,那檀木粘上自己一滴血,然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倏地消失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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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静立不动的瓮,像是因瓮内有物躁动,忽地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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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宽一惊,死死盯住那瓮,那瓮却恢复如初,仍是静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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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未见天日的婴孩尚在母亲腹中,躁动地踢了母亲一脚,继而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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