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三 伊人（终,补完）

则原谅妾身。。。。。。不敢现身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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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鬼？这就是渭水暗流被陈羲慑退的缘故罢，端木圭如此想着，对陈羲说道：“请昭德暂且退后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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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看了她一眼，恰对上她目光，旋即心领神会，依言后退了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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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羲站定，端木圭转而看向屋内，对白影说道：“您可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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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影渐渐凝成一个女子身形，女鬼缓缓向端木圭行来。离端木圭有五步之时，她在屋内站定，直直“看”着端木圭道：“姑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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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端木圭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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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师娘，想来已知妾身非人？”女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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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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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女鬼面容枯槁，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可怪在双眼全白，凝滞不动；又听得女鬼自称“妾身”，不由问道：“夫人，敢问您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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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双目半盲，只能看得大概。”女鬼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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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而盲？”端木圭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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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与人不同，罕有双目失明，其中定有不寻常的缘故，端木圭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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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却避而不答，反问道：“师娘来此处，是要收伏妾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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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想问清楚，夫人为何在此屋流连不去，不前往蒿里？（注：蒿同薨，枯也，人死则枯槁。所以古人以“蒿里”指死人魂魄所处之地。古人认为人死后，魂魄会飞往一片沼泽地，该沼泽地位于今泰山蒿里山。蒿里就为魂魄最终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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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闻言，长长叹息一声，神色悲哀，欲言又止，默默地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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