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 女魃（中）

子就是引起此次大旱的旱神女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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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凭什么判断她就是旱神？就因为她留下火灼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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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圭顿了顿，道：“你不知旱神女魃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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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道：“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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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我再和你慢慢说——前面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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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驿馆，正在边行边说的二人看到前面士兵停了下来，呵斥着一个拦路的小孩。小孩衣衫褴褛，赤着脚，唇已干裂，看来不过五六岁，却倔强地抱着一个士兵的腿，不肯松手。那士兵呵斥推拉都无效，怒了，正欲对其抽鞭子，被陈羲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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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你想要水？”陈羲温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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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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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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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看着陈羲，已流着泪，嚅嗫说道：“没醒。。。。。。爷爷很渴。。。。。。没醒过来。。。。。。他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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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睁眼醒来，浑浊昏黄的眼睛眨了眨，好一会才看清楚站立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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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了一口唾沫，老人方觉得干渴之意已除掉大半。老人竭力回忆，可那一男一女实在面生，遂嘶哑着问道：“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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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小孩扑到老人怀里，解释道：“这位叔叔和姐姐都是好人。叔叔将自己喝的水给爷爷喝了，姐姐给爷爷掐了穴位，爷爷你才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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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抚mo上小孩的头，挣扎着从草席上坐起，陌生男子阻止道：“老人家就躺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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