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 狐戏（中）

蝶，派木人去挖暗流的尸体，可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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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杀你明信蝶的不是我。那股暗流是祖父楚天当年唯一无法净灵遗留下来的，老人家去之前还交代过楚氏子孙一定要设法寻得暗流根源并净灵，先父也偏寻不获，直到三月我入长安顺着你的跟踪之箭才寻出尸体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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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你为何不露面跟我直言？用木人抢先挖走，明显是预备让我扑空。”端木圭知楚鸣城府，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还有这次姑获鸟抱走婴孩，你在我之前见到梁夫人刘莹，既然知道她将要化做姑获鸟，为何不设法阻止？反而在后面射出暗箭射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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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端木圭语调不变，声音越来越冷：“敢问师兄，为何要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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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鸣敛笑，严肃道：“师妹不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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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还要等到我被投入大牢，或是被砍头师兄才觉得是”陷害”？”端木圭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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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鸣摇头：“我绝对没有陷害师妹你之意。事实上，我是奉了师父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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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圭瞥了他一眼。楚鸣缓缓道：“实话跟你说，师父想让你继承本门门主之位，要我来长安暗地试探你法力才干如何，所以我才当此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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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圭面无表情，不置可否。楚鸣挥了挥衣袖，一只蝴蝶翩翩飞出，停在端木圭指上。端木圭默默听着信蝶告知的信息，良久才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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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蝶是师父放出让楚鸣带来长安的，并指定听蝶人是端木圭。换言之，只有端木圭才能听到此信蝶传来的信息，楚鸣既听不到也无法改动。基本上可以确认是师父之意，只是楚鸣的试探行为是否有其私心，就颇值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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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鸣轻描淡写道：“师父早有传你之心，你不是不知。这下你该信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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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圭淡然道：“我是知道。但师兄也知我天性懒散，又无大志；师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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