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 山鬼（下）

走动，静静观看，察觉到不妥时才摇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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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点头道：“婢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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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拜托了。”言罢递了个眼色给陈羲，二人一同走入梅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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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从怀里掏出那卷楚辞，递给陈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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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走了，就在这里诵读《山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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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莫名其妙：“为何要我诵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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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怀疑，王杳是诵了《山鬼》后与山鬼结了缘。你也看到了，不是每个上山游玩之人都会失魂。虽不知山鬼为何单单摄去他魂魄，但要见山鬼，看来非要诵读楚辞《山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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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诵读。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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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诵读不是更灵验？后半句陈羲咽了回去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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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男的，山鬼是女的。这样解释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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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羲在思索，不让他多想，端木道：“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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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下意识应了句：“好”，于是就摊开竹卷，正欲朗诵，端木道：“记住，咬字要清晰，心中存有欲见山鬼之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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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不作反应，只缓缓朗诵道：“若有人兮山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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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合目，随着朗诵轻轻打着拍子，低不可闻地祷颂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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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公子兮徒离忧，徒离忧。”陈羲诵毕，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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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流水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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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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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何来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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