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行这等污秽之事?
——他舍不得!
想必是自己今日过于孟浪了些,他匆忙想要拉住沈婉的手:
“婉儿,不必了……”
话音未落。他身上某处穴位忽地传来一瞬刺痛——
是了,风平浪静的日子过得太久,姚寒舟险些忘了沈婉身上的银针……
见姚寒舟眉目蹙成一团,沈婉心下一紧:“很痛吗?还请暂且忍忍!”
“我亦是首次……替人泻火!”
“不知用针力道,可能刺得深了些!”
姚寒舟强自挤出一抹笑容:
“婉儿,这便是你说的帮我?”
沈婉赶忙颔首:
“对呀,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罢了,眼前这女子向来不解风情,是自己多想了,又怎会期望她……
唉!
“如此甚好,并无不适!”
沈婉这才放下心来,忽而又道:
“你明日动身前往埔城,我已替你将行囊整理妥当,扎哈要攻汝城,谷蔺要代我训练新兵,我遣了谷江与你一同前往埔城!”
“他的手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有他在你身旁相助,我也会安心不少!”
姚寒舟体内的燥热果然逐渐平息:
“如此,你亲自照看多泽了?”
沈婉微笑着:
“你怎地又乱吃飞醋?兄长远道而来,我岂能不尽地主之谊,让他吃好喝好?”
“听媛媛阿姊说,多泽今日未曾吃过东西,是以回沈府之后我先行做了些豆沙送过去,再来寻的你!这才晚了!”
姚寒舟叹息一声:
“我并非吃醋,可你不要离多泽太近了嘛,也不要和他单独相处!”
沈婉点头应道:“我不会与他单独相处,还有塔拉和我们的一队兵在呢!”
姚寒舟忽地又想起一事:
“你与沈媛保持些距离,她……”
沈婉抬头为姚寒舟整理衣襟:
“莫非你认为我会吃亏?”
“我有针,你勿要忧心我,倒是你,须得步步小心,多年未曾在汴京迎过新年,我等你归来与我一同守岁!”
姚寒舟迎着沈婉笑意盈盈的面庞,点了头。
次日清晨天不亮,姚寒舟便率军出了城。用过早餐,沈婉也带多泽和塔拉走出府邸。
身后一群士卒围着,拥挤不堪,将街面也衬得狭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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