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羌人们见状,骇然失色,唯恐那锐利的剑尖会刺进自己的皮肉,纷纷不由自主地后退一两步。
沈婉岂会让羌人有喘息的机会,她持剑进逼。随着她的步步紧逼,尽管羌人惊恐万分,但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们依然举起武器,妄图抵御。
这一次,羌人再也未能成功将沈婉和姚寒舟分开,不多时,便有大半人倒地。
最后仅剩的两名羌人,自知大势已去,转身便逃。
姚寒舟掷出了手中之剑,一道寒光闪过,一人已手抚脖颈倒下,那剑却未有丝毫停顿,继续飞旋,转瞬间,另一人也跪地,俯首倒了下去。
地面重归宁静。
空中有飞鸦振翅掠过,
“哇……哇……”,它似一直暗藏于某处,在枝叶繁茂中偷看地面的战局。战事已了,它也该走了!
二人迅速拾起刀剑,至河畔净手。
“婉儿,你当真已无毒针?我还想着可以借你飞针之力,少打斗一番!”
沈婉挽起衣袖,“衣袖中确已无针,余者皆在马背上的行囊之中。”
沈婉抬手指向那马,又赞道:
“适才缠斗良久,马儿竟未弃我们而逃!”
须知,在此等激烈紧张之局势下,多数动物皆会本能地求自保而遁走。
“商队之马随我走遍中原,或已惯见血腥厮杀的场面!它们不会背主而逃,然它们的耐力确实不如北方的马匹!”
沈婉忆起云白,若乘云白,今夜或已至暗桩。然她不能骑云白遁逃,她担心路途中碰上完颜珲的人,若是让那些人瞧见云白,容易滋生麻烦。
“寒舟哥哥,扎哈不在这群人之中,后方想必还会有羌人追击我们!”
“扎哈?”
“嗯,阿木尔对我说过,扎哈是阿格泰的副将,右脸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今日袭击我们的羌人,恐怕是扎哈遣来寻我们的羌兵,他既不在此处,说明他定然不止派出一队人马!”
姚寒舟的手,于水下悄然移动靠近沈婉,而后紧紧握住她的手。
“婉儿,你可害怕?”他轻声问道。
沈婉摇头:
“不怕,只是此后行事须得加倍小心!”
沈婉侧身看那些横七竖八的羌兵尸首:
“寒舟哥哥,我是个毒妇吗?”
她微微垂首,双眉微蹙,那神情看似只是随口一问,然而姚寒舟却洞悉到她内心深处的自我怀疑。
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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