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昨夜她以剧毒射杀了阿格泰,他也看得清,她心中的柔软。
沈婉忽而想到什么,侧身望向姚寒舟,问道:
“入宫时,未见舞姬,她们在何处?”
姚寒舟微微一笑:“流风会在一路留下暗号,你无需担心她们!”
闻此,沈婉稍稍心安,遂专心食饼,不再多言。
“铮”地一声锐响,姚寒舟手中的利剑猛然脱手,如闪电直射入河流。须臾之间,原本平静的河面被撕裂,水花四溅,河中迅速泛起一团猩红,随着涟漪上下沉浮。
姚寒舟足尖轻点地面,如飞鸟般掠过河面,他伸手握住剑柄,将其从河中抽出,随着剑身脱离水面,一条鱼也被带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后,重重地落在岸边的草地上。
沈婉很好哄,姚寒舟抓了一条鱼,她便暂时忘了不愉快的事,只剩满心欢喜,拍手称快。
“寒舟哥哥,你捕鱼的技术,比流风还要好上那么一点!”
“嗯?你何时见过流风捕鱼!”
“幼时,自汴京逃出之后啊……当时我和母亲皆不能自保,流风只能带着我和母亲东躲西藏!……”
“那个时候,我就想,乱世之中,学医不足以自保,若是有朝一日,我有流风那般武艺就好了!”
“你看……”
沈婉随手拾起身旁的石子,投入水中,她示意姚寒舟看向水面,少顷,那水面便浮起一条翻着白肚皮的鱼来。
姚寒舟本已飞身回到岸边,又掠至水面将那鱼拾了回来:
“如此甚好!想来这乱世,定是饿不死你!”
言罢,二人相视而笑。
鱼已烤熟,天也渐黑。
姚寒舟倚在树旁,沈婉斜靠在他肩头,多日未曾安眠,一阵倦意袭来,地面却传来细微震动。
“婉儿,他们来了!”
这队人已跟踪他们一日,终于趁着夜色开始行动,这便是姚寒舟不敢停歇的原因。
待那脚步声渐近,沈婉沉凝心神,左手撑地,借势起身,转身回首,右手袖口须臾间激射而出数枚银针。走在前方的黑衣人尚未来得及看清前方女子衣衫旋舞之姿,便已有数人倒地。
估摸有二三十人,皆身着黑衣,蒙面。
有人对为首者说道:
“大人,我亲眼所见,巷子里的兄弟,皆是被他俩所杀!当时她便如此,飞出许多银针,那些兄弟便即刻倒地无法动弹,属下所查,他们与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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