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中派遣五名死士尾随,以保姚寒舟安全无虞,如此方稍感心安。
并州城外,罕离无视沈婉反抗,将同车的乔氏母女三人拉出车外,与此同时,完颜铭硕下令将姚家宗亲和沈家满门从其他囚车押至城门口,怒声高呼:
“当初姚纲沈泓之流拼死相抗,拒不投降,致我军士伤亡惨重,如今,我便俘你全族,令你族男人世代为奴,女人世代为娼,我倒要看看,现在你等能奈我何?”
“三军听令,将两族女人不分老小,全数拉入帐中,充为军妓,以慰我战亡将士军魂!”
得令,前排夷兵如饿狼般蜂拥上前。
林如月在囚车之中毫无办法,她握紧沈婉的手:“婉儿,怕死吗?”
沈婉摇摇头:“母亲,眼睁睁看着叔伯堂姊们沦落至此,我生不如死!”
“那便好,勿怪母亲将你置于危险境地便好!”
言罢,林如月泪意黯然,忽又决然转头向完颜铭硕高呼:“完颜铭硕,我乃沈泓之妻!请听我一言!”
闻此高呼,完颜铭硕和金刺皆是神情一滞,完颜铭硕见说话的女人,正是金刺日前带走的妇人,他意味不明地看了金刺一眼,便命人将林如月和沈婉押至身前跪地。
完颜铭硕面沉似水,轻笑道:“哦?你是沈泓之妻?为何不曾听金副史说起?”
林如月闻言,面色不变,俯首稳稳答道:
“元帅明鉴,小民与金大人相识之时,并未居于沈家,故而金大人不知!”
“元帅声威,中原人尽皆知,当初元帅攻并州之时,沈府族老劝诫先夫开城投降,然先夫违背家训,执意不降,因而沈府与先夫断绝关系,将其名逐出沈家,小民带着幼女只得回了娘家!”
完颜铭硕挑眉:
“沈府族老劝诫沈泓投降?”
林如月附着身子并未抬头:
“元帅明察,小民所言句句属实,如若元帅想要沈泓亲近之人替战亡军士祭魂,小民携女沈婉在此,愿以死谢罪!”
“然沈府之人与沈泓已恩断义绝,且心向元帅,如若元帅如此处置沈府满门,定会寒了众人的投诚之心!小民虽死不足惜,可连累众人,泉下亦不得安宁!”
完颜铭硕眉头紧蹙,似乎在寻找她话中的破绽,忽而问道:
“既不怕死,为何不早些告知金大人你乃沈泓之妻?”
林如月眉头紧皱,正思索如何回答,却听到一旁沈婉的声音:“回元帅,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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