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家,是不搬不行了啊!”
送走小姑娘,陈阳捧着陶罐回屋,皱眉考虑起了把家搬到何处合适。
他之所以考虑搬家,完全是迫于无奈……
话说某一日下雨,陈阳下值回家,看到隔壁李寡妇家屋顶漏水,便想都没想操起工具将漏水的屋顶修好,结果从那天起,陈阳就发现李寡妇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了。
修补屋顶这项技能源于他的“砌墙术”,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审尸后获得的能力。
陈阳现在对这个生活技能是无比痛恨!
话说自打他将李寡妇家的屋顶修好,那个女人便隔三差五地频频造访他的狗窝。
不是收拢脏衣,便是送来饭食。
嘴里还常常念叨着“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也是看着我守寡的,咱俩这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直到某一日,李寡妇图穷匕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突然带着一身酒气闯入陈阳陋屋,张口闭口说是要和陈阳“困觉”。
陈阳当时都被吓傻了!“困觉”这种事他不反对,可眼前这个娘们儿体型和个机甲似的,他陈某人实在是下不去嘴啊。
也亏那晚李寡妇马尿喝得有些多,失了准头,才给了陈阳逃出生天的一线生机。
从那日起,李寡妇倒再没登过他的家门,只是每日遣女儿送来一日三餐,并将夜里的烛火点到很晚才不甘熄灭。
陈阳心里很清楚,人家这是见强攻不成,改怀柔了。
按说他身为一个外班衙役,祖传的贱籍,能得一个婆娘如此惦记也该烧根高香了。
怎奈此时的陈阳已非原主,又身携“审尸”之密。故而对李寡妇的枕席自荐,也就唯有逃之夭夭一途。
万一人家哪一天再想不开,又喝上二两浊酒闯将进来,陈阳到时又该如何自处?
脱掉衣服高喊“非礼”么?
……
三两口扒完豆腐,陈阳瞅见邻居家院门紧闭,迅速把陶罐往门口一丢,便匆匆往县衙赶去。
路上所见,古色古香中不乏粗陋落后,生气喧沸中又处处透着时代的局限。
这一幕幕街景,若从游客的角度来看自是新奇兴奋,可当自己真成了其中一员,那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简单举个例子,在这里上厕所竟然没有手机你敢信?
还有,茅坑旁倒是挂有竹片,问题是只有特么的一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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