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若不是那江舸无耻下流,突然使出墨气迷晕了小爷,小爷非把他揍到怀疑人生!”独孤球被人当场戳到痛处,却也不恼,连脸也不曾红,反而有些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们也去打听打听,我鬼手神偷的名号,那可不是盖的!”
“邦邦邦!”独孤球还没说完,就听的三声闷响,原来是瓜二爷手持破烟枪,打在了独孤球的脑袋上。
“你这小年轻,老夫刚说到关键处,莫要捣乱。”瓜二爷有些嗔怒地说道,那独孤球被敲了三下脑袋,却也不恼,只是双目精芒一闪而过,乖乖坐在一边不再言语。
瓜二爷敲掉了烟枪内残留的烟灰,重新装好新的烟丝,拿起身前的烛火点燃,猛地嘬了一口,顿时露出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
“咳咳……这庆府疑云,且听我瓜二爷细细道来……”
这庆府惨案的源头,却要从正统7年说起,庆宝展的父亲庆宗明乃是当地出名的地主,据传其私下在闽浙两地开发数座银矿,富可敌国。这私开银矿,可是朝廷严令禁止的,可庆宗明手眼通天,官商勾结,却也是过得极为滋润。
可随着庆宝展越长越大,庆宗明却发现他这长子,不仅长得越来越像曾经的一位故人,且行为举止也与那位故人越来越相似。而那位故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年与庆宗明一同开设银矿的好友展破云。
可展破云一家早就因为银矿方面的矛盾而被庆宗明斩杀,就连未过门的新娘子也转嫁于他,那新娘子长得倾国倾城,庆宗明早就垂涎欲滴,不止一次私下联系,却也不止一次吃了闭门羹。可后来展破云身死,这新娘子却主动找到了庆宗明,当天就办了喜事。
庆宗明看着庆宝展,心里越来越狐疑,可庆宝展亲娘早些年受到了刺激,早已疯癫,如今死无对证,却也无可奈何,加上当时官府命锦衣卫指挥同知郭儋,严查私开银矿一事,郭儋大人绰号“蛋总”,为人刚正,嫉恶如仇,所以对于庆宗明等人的腐化极为恼火,已然决定下手清除庆宗明等人,所以庆宗明对于庆宝展的身世也就没有深究。
可老话说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庆宗明虽说不再调查庆宝展,庆宝展却从之前庆宗明的异常表现中发现了不对劲,且一次意外地情况下发现了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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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宝展为人历来机智,虽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认贼作父的实情,却也没有立即发难,直到他在庆府深处的宅院发现了自己的母亲,一个本来应该是四五十岁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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