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高航不急不慢的比出一个“六”的手势,做了个口型:股份。
接着他又说:“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雨,看来河里的水位要涨。想靠这条河吃饭的人多得是,不过我们局长觉得,应该帮扶一下贫困村,响应国家号召,助力乡村振兴。高老板,您是个想给村里做实事的人,您觉得呢?”
我笑了笑,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门,还让小虎给他捎上了一条中华烟。
送人回来,小虎愤愤不平:“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这也太多了!这些狗日的真是官字两个口,一张嘴就是吃拿卡要。”
我点了根烟,心里无比平静:“想把我高志明当冤大头,不可能。”
“师父,那咋整啊?”
我摁灭烟,吐出两个字:“软肋。”
这么多年来,我早就深谙一个道理:甭管什么对手,只要这人活着,他就有软肋。
打蛇打七寸,治人抓软肋,用《孙子兵法》里边的话来说,就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小虎一听我说这个词儿,立刻就激动起来——他最近一直在跟着我折腾沙场的事情,碰壁碰得灰头土脸的,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子气。
我让他先出去摸一摸这个资源局局长付连海的底儿。
小虎走后,我正在办公室里思考对策,红姐突然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要我跟她去一趟徐嫂子家。
在去徐嫂子家的路上,红姐把事情跟我说了个大概。
徐嫂子住在村里的最北边,多年守寡,但是做事麻利,为人朴实,从来不占小便宜,这在石溪村已经算是个相当难得的人。
红姐很欣赏她骨子里这股实诚劲儿,去年带着女人们卖面膜时,也没落下她,甚至把不少重要的工作都交给她干,俩人关系处地相当不错。
可是最近这段日子,徐嫂子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跟丢了魂一般心不在焉,时不时就愣着掉眼泪,手头的活计也经常出错。
红姐心细,察觉到了徐嫂子的不对劲,问了好几次,可是徐嫂子只是抹眼泪,就是不张口。
结果有一天晚上,红姐在县城里跟人谈事情,回村晚了,正好撞见徐嫂子捂着个挎包,匆匆忙忙的从村子外回来。
红姐热情地上去打招呼,徐嫂子却跟见了鬼一样闪躲。
躲避的时候,一盒验孕棒从徐嫂子的包里掉了出来。
红姐一见着这东西立刻就明白了,难怪徐嫂子最近这么反常!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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