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个人被人宰得太狠,到时候自己不仅吃不上肉,可能连汤都没有一口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马上给正在旁边看牌的红姐打了个暗号,指了指白胖子,竖了个大拇指,意思是开始行动。
红姐心领神会,趁他们刚打完一把在洗牌的空档,站起身来,把手往白胖子肩膀上一搭,白胖子回头,眼睛印在红姐的胸上,红姐笑了笑,说:“大哥,能不能帮我搬下行李,我想去补个卧铺票。”
正沉浸在赌博快感中的白胖子,看了下红姐,有点为难。
“这死胖子,输了这么多还不想走,被宰也不冤。”我心里暗骂。
眼见这白胖子还在犹豫,我在旁边只好出来接话:“没、没、没事,我、我、我替大哥玩两把。”
江楚骗子听到我的口音,全都笑了,黑圆脸举着牌冲白胖子挥了挥手:“大哥你先去吧,我们和这位小弟玩两把。”
红姐的手够到了行李架,眼见着就要被行李砸到脑袋,白胖子赶紧站了起来一把帮她取下来,乐呵呵地帮着红姐把行李搬走了。
那几人目送白胖子离开后,饿狼一样的眼睛迅速转到我的脸上,高兴地对接着彼此的暗号,从打的手势来看,可能还夹杂着一些侮辱性的语言。
小矮个:这傻逼小年轻到底有没有钱,咱别把大鱼放跑了。
黑圆脸:那白胖子都输一千多了,也差不多了,宰的太狠,容易惹人怀疑,到时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高个儿方脸:先打两把再说吧。
怕他们疑心重,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大小都有,差不多有四五百块钱。
看到我有点钱,几个人对了下眼,抬了抬眉毛,都踏实了。
因为这几年走南闯北,见的多了,所以我也能大概看懂这些“暗号”,这种牌局对我来讲几乎和摊牌打没什么区别。
一如既往的套路,头几把还是我赢。不过我注意到,每次都是高个儿方脸洗牌,应该是这人洗牌手法有些古怪,到第五把,他切好牌,让我先起。
一般人看到牌已经洗好切好,可能就拿起来直接发了。因为我发现了这些猫腻,所以我拿到牌后,立刻又切了一把,然后才开始发牌。
那三个人没料到我会突然搞这么一手,发完牌后立刻开始用手势对牌。
我当时手上有四个二,我拆成了四张单来打,就为了破他们的牌,这局打到后面,他们三个人的手势已经在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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