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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油条,刚想张嘴吃,却发现两片嘴唇因为天气冷已经黏在一起了。
瘦警察递了个保温杯给我:“赶紧拿点热水润润,等会还得跟着去派出所,我们需要找你了解了解情况。”
我点点头,接过杯子,倒了点热水在嘴唇上,等感觉没那么黏了,然后用手慢慢掰开嘴唇,吃了两口油条,什么味道都没有。
一夜的寒风,加上流眼泪,我脸上原本就有的冻疮开裂了,混着黑乎乎的鼻涕流到嘴里,整个人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多岁。
胖警察看着我这样挺揪心,说让我先去车里坐着暖和一下,现场勘查的事情他们来做。
我上车后趴在夏利车后座,摇下车窗,看着两个警察拿着根棍子,在灰烬里四处摆弄,一前一后,扫了得有一个多小时。
回到车上,胖警察往手里哈了哈气,一边搓着手,一边跟我说:“确实烧得干干净净,连块像样的尸块都没有,我们得上报市局,让市里搞技术的过来再查一次。”
瘦警察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亲戚能联系上。
我想了想,我们姓高的在石溪村是个外姓,就我们一家子,我还有个哥哥,在京都上大学。
“你哥怎么没回来?”瘦警察问我。
“本来说昨天回来的,可能路上耽搁了吧。”
我一边说,瘦警察一边记录,问了我当天做了啥,我爸妈做了啥,跟左邻右舍关系怎么样,平时在村里村外有没有得罪过人之类的。
我认真掰了一下手指头,他们出去打工的时候,我就在几个邻居家轮流住,虽然每年我爸妈没给多少钱,但是大家都看我可怜,也没有说啥。别的确实没啥矛盾。我爸我妈苦钱的水平一般,全靠村里的邻居把我带大。
胖警察听完我的话后,说情况已经了解了,不用让我跟他们再去一趟警察局了,然后让我回去抓紧联系上我哥,争取在过年期间就定案。
这天之后我在几个同学家来回换着住,过了几天,又来过几个警察,在废墟里又仔仔细细的捣鼓了一天,还拿了一些管子取了一些黑灰走,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尸体的痕迹。警察根据现场和周围麦田里散落的炮仗皮推断,这事儿就是炮仗走火,是个意外,没过多久,案子就这么结了。
我一直试着联系我哥,用了各种方法,但是一直没有联系上,他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设想了好几种可能:
1、第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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