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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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殿下喝了也有快半年了,好似一点作用也没有。”喜梨咬牙,“那疯子看来也不过徒有其名!”
相比起来,赵时昨倒是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从她失去味觉至今也有近十个年头了,时日已久,她也习惯了吃什么都尝不出味道来。
也正好,再是难吃的药她都能面不改色喝下去。
赵时昨径直回了自己的长安殿,这里比整个未央宫还大,可一眼扫去却不见一个宫人。
倒是大门外有禁卫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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