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说。”
祝玫说,“是啊,我也不好意思戳穿,其实,不要管别人收不收,自己只要收了,就没什么好怨的,无非是觉得,没查到别人,查到自己,点太背了。”
叶墨珲笑了笑道,“所以你说她老公冤枉么?其实不冤枉。会觉得不公平,无非是觉得自己在不公平之中,被摆在了不利的位置上了而已。”
祝玫说,“她老公当时当上所长,其实她一开始还挺开心的。但上次我们去皇玺那次——”
祝玫说到这里,瞥了他一眼。
叶墨珲的袖子挽起,手搭在方向盘上,哼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