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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专员道,“岐山,当年的事情,你后悔吗?”
孟岐山说,“不后悔,但——”
陶专员说,“潘书记知道你的个性,特地让我来劝你,他有他的难处,现在形势和当年不一样了,你要看得懂。”
无非是,当年需要借着他的手打击另一派。
而如今,如果他跳了出来,打击的就不是对立面,而是直接掌掴上位者了。
孟岐山说,“我明白,之前,嗯,也有人跟我说过。”
陶专员道,“岐山,这次煦铤也下来了,你应该看得懂。”
所以,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孟岐山说,“不就是打击政敌吗?叶家树大招风,现在好了,煦钧、煦铤都下来了,下一个呢?是煦合还是我?”
陶专员道,“岐山,别说气话,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真得改。”
孟岐山重重吐了口气道,“我知道,刚刚冲动了些。”
陶专员拍了拍他道,“这话我们私下说就算了。”
孟岐山其实满腹的话,但也知道,不能再说了,他摆了摆手道,“我明白的,会把握分寸的。”
陶专员说,“潘书记让我就告诉你一个字。”
孟岐山看向陶专员。
陶专员说,“等。”
孟岐山点头说,“我明白。”
陶专员又说了句,“时机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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