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从此以后,你的人生和叶家无关,我就当白养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叶墨珲抿着唇,没有回答。
叶煦铤又再度深深吸了口气,说,“随便你怎么样吧。”
叶墨珲突然问,“你退下来以后,去哪里?”
叶煦铤道,“回去陪你爷爷。”
叶墨珲说了句知道了,父子二人再无话可说。
叶墨珲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等五一,我回京城。”
叶煦铤说了句,“不必回去,在渤江好好工作。”
叶墨珲应了一声,说,“挂了。”
看着电话挂断,他忽然想起那年被送去祝玫家的情形。
他被他爷爷的警卫员塞进车里,送去祝玫家,一路因为晕车吐得昏天黑地。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月,能够回家那天,本以为进门会是一顿训斥,可结果,到家的时候,有柔黄的灯光,干净的床铺,他爸妈早就等在家里,见他平安回家,仿佛还松了口气。
他揉了揉鼻子。
本打算问彭蔸依案件办理情况的,如今看来,不必再问了。
叶墨珲自诩看透世事,但他忽然明白,曾经的看清,是俯瞰众生的自以为是。
当自己被权力践踏的时候,
不甘和愤恨,如此真实。
看别人在台上演戏,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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