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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珲却若无其事道,“对了,小学入学报名开始了,沈钰菲的儿子想进实验,应该是没问题的,让她报名以后把个人信息发过来。”
祝玫瞅了瞅他,说了声“哦”。
叶墨珲也实话实说道,“就算进去了也未必能进清大京大。”
祝玫道,“你自己清大,还挺看不上别人的么?你们的录取率是多少,我们的录取率是多少。”
叶墨珲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人人都想破坏制度,最后就是剧场效应。”
祝玫道,“我知道,但这不能简单的指责任何一方。资源是稀缺的,所以每个人必然要去争夺,不能指望每个人都道德高尚。”
叶墨珲说,“制度是死的,人情是活的,然后过多的人情就破坏了制度。我最近一直在想,如果能够公正透明,为什么要搞这些呢?”
祝玫只是吐出一句,“那是因为你是叶墨珲,我算是够幸运的,父母给了我良好的教育,优质的基因,而我恰好遇上了曹教授,成了他的学生,又经由他,推荐给了陈逢时当助理。如果没有这一系列的恰好,我不认为我的生活会比现在好。也许我拥有的这一切都只是偶然,但有时候,你眼睛往下看,下面还有很多人,陶陶死了丈夫,被迫陪酒,谢衡现在进了留置室,生死未卜,沈钰菲老公站错了队,现在——”
叶墨珲说,“他只是站错队吗?”
祝玫只是问,“那么我反问你,他之前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事——”
叶墨珲说,“这不是在查吗?急什么?”
祝玫说,“谁不想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上呢?贪官那么多,查得干净吗?”
叶墨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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