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说,“谢衡应该知道不少内幕。”
祝玫看着手中的U盘说,“我突然觉得,事情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叶墨珲搂着祝玫说,“你再担心也解决不了什么,也许过不多久,就会有人来找你问关于这U盘的事,不如静观其变。现在事情已经很复杂了,谢衡如果知道很多情况却不敢说,只怕的确如你猜测的,调查组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从祝蓉蓉拿到的那些证据,至少李希承开设赌场,组织卖淫,违规出租部队土地这些是肯定的,李卫军无论如何难逃法网。”
祝玫握紧了那枚U盘,吐了口气说,“我明白。”
叶墨珲无以安慰,只能抱着她。
黄沛牙酸道,“你俩特地跑我一单身人士家里秀恩爱,缺不缺德啊?”
叶墨珲说,“我们这是正向激励,希望你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黄沛道,“你再这样我要告你了啊。”
叶墨珲问,“告我什么?”
黄沛说,“虐待动物。”
祝玫本来挺担心的,被这俩人一打岔,气得她想打人。
但打人是不对的。
所以她告诉自己,先放宽心。
忧虑无助于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陷入情绪焦虑,得不偿失。
祝玫对叶墨珲道,“能不能请你前岳父关心一下谢衡的情况?”
叶墨珲点了点头,给孟岐山打电话拜了年,又拜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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